Chapter 9:Morning coffee（晨间咖啡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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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些表达经过翻译后就显得意味不明，故在注释中解释了（解释内容是询问原作者确认的）。还有不明白的语句可以在评论区问~也许是我翻译水平不够o(╥﹏╥)o

翻译者的速度比较慢……等不及的姐妹们可以去凹三上搜索原作者“Kitaychan”，先用机翻看看(*￣︶￣)

雨点落在人行道上，重得仿佛是锤击。他们已尽力走得最快，但当阿尔弗雷德摸到栅栏时，他们快速的步伐被浪费了。他向后缩了一步，握紧拳，努力维持着颤抖的微笑。

栅栏的尖端又得到了一个受害者，这是一个比狗更有效的安全措施。王耀听见另一人的笑声，便也用自己的一声轻笑来取笑他。

阿尔弗雷德是如此天真，笑得如同他们是溜出宵禁的高中生。王耀快速打开栅栏，享受着阿尔弗雷德的笨拙和血腥气息。他们浑身湿透地走进房子。

“华丽的房子，”阿尔弗雷德环顾四周，脱掉湿透的外套，轻笑着。这个可怜的男孩仍然紧握拳头，尝试掩盖他的伤口。“我猜精神科医生的薪酬一定很不错吧？”

“这是一座老房子，当时的价格不高。阿德尔法政府有鼓励在此购买财产的激励政策，你可以去找找它们，也许你会发现一些有趣的东西。”王耀微笑着，脱掉外套，打开壁橱，递给阿尔弗雷德一条毛巾。当他看见阿尔弗雷德的湿衣服紧贴着身躯时，他几乎为此感到愧疚。

阿尔弗雷德看起来是平均身材，比他更高，有轻度的肌肉。他的身形被不合尺寸的大号外套所遮盖，然而他掩饰疼痛的糟糕尝试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只被踢了的小狗。他接过阿尔弗雷德的湿外套，看见后者臀部徽章的闪光时，克制住了皱眉的欲望，“是什么让你成为警察的？”

阿尔弗雷德移开了视线，害羞地笑了笑，看起来神采奕奕，“啊，一个愚蠢的理由。这是一个令人惊叹的充实的职业选择，我想要碰碰运气。”他大笑着，扔回了毛巾，“我觉得穿制服很酷。对我来说，不幸的是，FBI不穿制服，虽然他们支付的薪水更高。这里的警察局又是怎么回事？你知道为什么他们不穿制服吗？”

“我猜是小镇的滑稽把戏。尽管我的确疑惑了一段时间，为什么在我来这的第二天，会有穿着随意的人拦住我，检查我的车灯。”王耀轻笑着，将外套挂在衣架上，以便让它稍微变干一点。感受到阿尔弗雷德的凝视，他哼了一声，“你没有碰巧带着手铐，对吗？”

“我没带，不过下次我可以带来一副。”阿尔弗雷德说着，低垂着眼眸，张开手掌，“我没有想到阿德尔法有人会这样……不过，你不是出生在这里的，对吗？就是，我感觉我曾经见过你。”

王耀暂停了一下，观察着他的手掌。不可能，阿尔弗雷德太年轻了，是这座镇子的局外人。他摇了摇头，拖着阿尔弗雷德，直线走去厨房。“我不认为我们曾经遇见过，否则我一定会记得的。”

“只是，我想……你曾经在弗吉尼亚生活过吗？”王耀没有听见阿尔弗雷德胡说八道之后的言语。

他打开水龙头，冰凉的水打湿了他们的手，在屋内获得的温暖又随之丢失了。只不过是一个小伤口而已，会在几天内愈合的，但阿尔弗雷德的血液滴落得相当戏剧性，将水和他自己的手指染红了。王耀的视线投向装着香料的壁橱，转向柜台，而阿尔弗雷德还在喋喋不休。

“也许在地铁上，这很有趣，因为我没有去过华盛顿那么多次，不过我很确定我在某个地方看见过你。”

王耀关上水龙头，离开阿尔弗雷德身边。他的手悬停在刀的上面。阿尔弗雷德不可能知道，他怎么可能知道？一个FBI学员不会拥有那些信息的。FBI在用那个案件启发教学吗？他们将阿尔弗雷德送到阿德尔法是因为这个吗？不，那是胡说八道。那个案件已经结束了，阿尔弗雷德不可能知道。他打开抽屉，转而取出一些绷带和酒精，仔细擦干了手。

接下来的聊天确认了王耀的怀疑。阿尔弗雷德并不是天真，而是装傻。阿尔弗雷德保持着双重交谈，用愚蠢的笑话掩盖着他的问题，想要知道阿德尔法的运作方式以及他在这里的工作。也许他感觉到了一些不对的地方，也许他只是好奇，王耀还没有弄清楚。

通常情况下，王耀不会带任何人来他家，更不用说一个谋杀案警探了，这就像袭击黄蜂的网然后站在原地，等着被它们叮。但比起谨慎，王耀更加强烈的心情是激动。他已经带着不止一个警察在他的房子里转悠了。

当他们吃饭时，阿尔弗雷德不停地赞美着食物的美味，即使他实际上只是在吞咽食物。王耀好奇对于这个年轻人来说，是否食物的景象比其他任何事物都更加有趣。当他收走盘子时，阿尔弗雷德站了起来，缓缓靠近他，却返回座位坐了回去。

王耀轻笑着，“你不经常做这些，对吗？”

“与认识第一天的人一起吃晚饭？不。”阿尔弗雷德说着，再一次靠近，斜倚在柜台上，轻笑着，但他紧张的双肩背叛了他的内心，“我知道我看起来友善而经验丰富，但我不擅长约会，或者你知道，引起他人的兴趣……以情色的方式……不管怎么说，我刚刚在胡说八道，抱歉。”

“我很乐意听，不用道歉。”王耀说着，消弭了两人间的距离，拿走阿尔弗雷德的眼镜，“你在寻求谁的兴趣？”

“被你发现了①，医生，我开始想你是在分析我了。”阿尔弗雷德轻笑着，呼吸颤抖，向王耀又靠近了一点。“我不知道我是否喜欢那样。”

“你不能责怪我使用了职业把戏，因为你也做了一样的事。告诉我你对我的印象，我会告诉你我的。”

“观察并不是我的强项，不过我会说你不是很喜欢住在这里。房子看起来很舒适，但是太过于整洁了。我想你住在这里是因为工作，也可以说，你并没有在你家里待太长时间，”他说着，傻笑着，“如果不是那样，你就是像路德维希一样，会把所有东西都清洁两遍。”

“令人印象深刻。”他说着，一只手抚摸着阿尔弗雷德的胸膛。他可以感受到阿尔弗雷德快速的心跳，“我想你只听你想听到的，这让你只捕捉到特定的信息，而忽视剩下的。这就是你最终到了阿德尔法的原因吗？”

……（见红白软件）

“对不起。”阿尔弗雷德说着，抱住了在他旁边坐下的王耀，仿佛他真的心怀愧疚一样。阿尔弗雷德喜欢“傲慢者”，因为他自身便是个自负的人。

王耀思索着是否要再逗阿尔弗雷德一下，但手机铃声再度响起，仿佛阿尔弗雷德的请求②被不知道哪个神给听见了一样。

“真是坚持，最好接这个电话。”阿尔弗雷德用鼻子蹭王耀的肩膀，轻笑着，“再说，谁会这么晚打电话。”

“也许你是对的。”王耀皱着眉，将电话从包里拿出。来电人的号码让他停滞了一下，他笑着将阿尔弗雷德的手从他身上扳开。

这不是最坏的时间，也不是最好的时间。他接起电话，迎接他的是一连串快速的胡言乱语，他仅能努力捕捉到几个词——莱姆斯，森林公路，到处都是，卡佳，拜托——在另一人陷入沉默之前。王耀叹了一口气，说着安慰的话，让阿尔弗雷德从昏睡中惊醒。

阿德尔法，这个貌似无趣的小镇不在用雨夜掩饰着居民的肮脏欲望。

注释：

①此处指王耀发现了阿尔弗雷德想要引起兴趣的目标不止王耀一个（还有伊万）。

②此处的“请求”指阿尔弗雷德希望今夜到此为止。他已经得到了快感，懒得再取悦耀。